这气没释放,自然是越积越多。
周逄齐看了看卫兵,越过盛父径直进了去,空空的营帐,让他眉心蹙了蹙,“人跑了?”
“出去纳凉而已。”盛父悠悠开口。
“到底是女婿,再气也不忘给他遮掩。”周逄齐拿出怀里的信,“他往大乾去了,酉时才让人派信,可见早有计划,应该跑远了。”
盛父瞥了瞥周逄齐的面色,看不是诈他,顿时显现怒容,“那个兔崽子!”
“事已至此,只能是照他说的做了。”周逄齐没盛父那么气恼,苏闲这撂挑子的行为,虽然欠抽,但各种事宜,他都做了安排,照信上的来,足以稳定朝野。
宫殿未修成前,无需早朝,现阶段而言,苏闲在不在,确实不重要,就是消息不能外泄,会引发民众恐慌。
“周将军,盛大人。”
一个卫兵走了过来,朝周逄齐和盛父行礼。
“你就是范守?”
盛父上下扫视了一眼,身形是挺像的。
“此刻不是了。”
范守微低了低头,发出来的声音跟李易本人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