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泄露了出去,还不知世人怎么非议。”周员外眼里有忧色。
陆庾吹着茶水,“翅膀硬了,哪是我管得了的,随她开心吧。”
“最近可有进展?”
听陆庾问这个,周员外越发忧愁,他摇了摇头,“哪怕挑选的稻株再强壮,可培育出来的,还是些歪瓜裂枣,产量上……”周员外叹了口气。
“实在不行,就放弃了吧。”陆庾劝了句,周学研究水稻已经有十五年了,可十五年的光阴里,一无所获,没必要再去耗费了,当寻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不下田比不吃饭,还让我煎熬。”
周学笑了笑,“不早了,我得回了。”
陆庾起身目送周学,一生能执着于一件事,未尝不是一种幸运。
宿醉醒来的儒生,看着遍地的酒壶,短暂的迷茫后,他们询问起后面发生的事。
“江易呢,他趴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