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漾看了一眼手机,发现袁青给自己发了二三十条消息。
其中还有几个被挂断的视频和语音通话。
她没有拒绝他的外套,在打喷嚏前在胸前裹紧,坐上电梯进了酒店大堂,才捧着手机给袁青回消息,简单报了个平安。
又转头看向厉宁策:“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我也住这里。”
随后信步跟她进了电梯。
柴漾按了楼层,回头看向身后,并没有要动作的样子。她眼皮跳了跳,直到发现他和自己一同出来,在走廊的尽头走向她对面的房间。
行吧。
这可是这层最好的两个总统套间呢。
她抱臂站在门口,脱下外套还给他,等他先进屋关门。
厉宁策伸手接过外套,带着薄薄一层茧的指尖滑过她的手背,一阵酥麻流过四肢百骸。
心脏无端重重跳了两下。
两人分明隔着安全的距离,可他的气息却仿佛就在自己身边缭绕似的。她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烧,不知道是醉意烧人,还是在这片刻升起的旖旎烧人。
但他似乎毫无察觉,转身准备开门。
她的目光在他垂在身前两根螺旋状的绳子上游走。
醒醒柴小漾,你缺男人嘛?
一个她在心里控诉。
另一个她在心里不正经地反问:不缺是不缺,可这个男人不原本就是我的吗?
不坚定的理智往往是脆弱的,甚至一击即溃。
醉意下的原始欲望占据了她的大脑,趋势她攥着手心一步步走向他。
伸手,抓上他连着卫衣帽子的那两根白色绳子。
她走来时步伐虚浮,厉宁策皱眉,在她凑近时微微抬起手臂,环在她的腰外侧,一丁点都没有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她眼神迷离,一歪一斜的走来,死死抓住那两根绳子便不动了。
“松手。”他眉心跳了跳,咬牙说。
谁知柴漾抬头横了他一眼,抓得更紧了:“不松。”
她近在咫尺,都快扑进他身上了,俨然醉得颠三倒四,神志不清。
厉宁策脸色不太好看。他一手抓了柴漾的手腕拽离自己的领口,一手将她的包举在眼前,放下声音哄道:“自己把房卡拿出来,乖乖去睡觉。”
眼前人不安分的手顿了顿,条件反射地说:“不,你得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