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哭,做梦!
强忍着泪水,女人别过脸不看他,陆庭斟收回视线,跟前边司机交代:“走吧,再不走要堵车了。”
“好嘞。”司机接过话,驱车离开。
苏别予站在原地,刚才他车里还有另一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打扮很精致,带钻的耳钉折射出的光,还有他手边拿着的那杯奶茶。
无一不在告诉她,这几年他过得比想象中要好。
这可能就是人的劣根性,分开了却依然不希望他把自己完全忘记。
陆庭斟一直回头看着那个身影,嘴角的笑意被取代,只听“砰”一声,男人把奶茶塞回身侧人手里,嫌弃道:“都多大了还喝奶茶。”
谢初澜一直没说话就是怕自己被殃及池鱼,可结果呢,还是没逃过,“你……心情不好啊,哥。”
刚才明明就是他自己要拿的,怎么现在反而怪她呢。
陆庭斟没吭声,可周身的气场却是瞒不过身边的家人。
谢初澜这次回来是为了工作的事,她总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再加上他现在这种反应。
恍惚间,她一拍大腿,兴奋地尖叫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就是把你甩了的那个对吗?”
“哥,你俩怎么还没和好啊,你这样不行,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哪个女孩能受得了。”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陆庭斟轻飘飘反驳几句,捏着钱包看了又看,跟傅宁的照片还在,她一定看到了,
对苏别予而言,永远追着她顺着她,根本没用。
只有让她自己知道他对她很重要,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才会想办法来接近他,才能一步步拨开那些被迷雾掩盖住的真相。
想到这,陆庭斟都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难过。
过了好几年,再见到她,这颗心还是会为她重新跳动,而他却不能像从前那样把“我爱你”轻易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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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高跟鞋,苏别予一直在马路上溜达了快二十分钟,脚疼的受不了,她才打车报了个地址,她去了童庆亮那边,不开心的时候她还是喜欢跟童叔说说。
他不像苏瑞那样只知道给她钱,也不像方念那样对她关心过甚,他好像像长辈可又像一个比她懂很多的朋友。
看出了她的无精打采,童庆亮主动跟她说起了最近单位里年轻小伙惹女朋友生气的后果。
苏别予蔫嗒嗒的听着,却忽然开口问道:“童叔,你这几年有见过他吗?”
她这种口气就跟跟男朋友吵了架的小姑娘没两样,童庆亮叹口气,就知道她会问这个。
“你想知道什么。”
“当时你就跟我说过,你觉得他不像会出卖别人的那种人,还让我去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不能说才这样做。”苏别予说:“我没听您的话,我没有去问他,现在你是不是还觉得事情有古怪。”
童庆亮眉头微皱,有的事他不能说太多。
“我只能告诉你,在你出国那一年,他已经是我们警队的特殊wài • guà了,在计算机互联网方面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陆庭斟在出面帮我们。”
童庆亮言尽于此,叹了口气去厨房给她做饭。
他的话已经说明了很多。
如果陆庭斟当真人品不好,行为不正,那绝不可能成为“秘密武器”,连童叔都这么说了,那个人又该有多少事情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