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在一旁观察座上的人表情变幻不停,就知道这皇帝心思多疑,不定想到哪方面去了。
“阿祖可知是谁?”
颜妤装模作样掐指一算,表情高深莫测,“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能偷走宝物的必定是皇帝身边信任之人。”
“阿祖你是说……”顺帝表情变得青白起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皇帝都接受不了身边有二心的人。
“那人既然想害的是原身,皇帝不妨从这处查起。”颜妤没有直接说明谁谁谁想害她,而是让皇帝自己查去,自己查到的总比耳朵听来的往心底去。
这么大动静要害一个女人,左不过是后宅腌攒事,顺帝身处后宫,自是知道女人狠起来有多不一般。
顺帝转头神情有些期待,“阿祖你能给朕讲讲太宗皇帝的事吗?他那么强大,好像无所不能,善用能臣,知贤礼下还骁勇善战……”
颜妤注意到他越说眼睛越亮,感情这位还是个太宗脑残粉。
太宗皇帝的事她上哪儿编去,万一人设跟史书不符怎么办,只能走迂回路线——转移话题。
“说起来我答应太宗要护雍朝,如今北方大旱,也该来场雨了。”
顺帝闻言果然顾不得上一句,从桌后站起来激动道:“阿祖可有办法?”
“明日卯时,我会设坛做法求雨。”
“若得甘霖,朕替天下百姓感谢阿祖,那阿祖便去朕的私宅吧,离宫也近。”顺帝提议道。
皇帝的私宅肯定又大又舒服,她哪有不住的道理。
颜妤都惊讶于对方接受良好,暗自思忖是否是自己编的故事有理有据,自己的演技出神入化?
颜妤正高兴呢,突然就见面前的男人之前的喜色全然不见,抚了抚袍子,慢悠悠坐下。
“颜家小女,当今世上能这么跟朕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人。”
“你真当朕是信了?”
顺帝偏了偏头,旁边两个小太监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拿起案几上的一杯子水直接泼了过去。
“还不把这妖言惑众的女人捆了。”
颜妤:???我*,你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