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墨泽看了一眼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的灿烂阳光,虽然不知道才隔了一夜,为什么他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居然连许久没有用过的“大人”的称呼都出来了。
不过作为一个胸襟开阔的主子,祂很大度地包容了仆人偶尔的不恭敬,接受了他的殷勤补过,矜持地扬了扬下巴,道:“洗过了,你要是还没吃的话,一起?”
“没有没有,我等着你呢!”温子晋眼中的忐忑立时消失,大步跨进厨房,将一直温着的小笼包端出来,还体贴地为祂冲了杯奶。
一整晚没有进食,墨泽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也没跟他客气,擦了擦小爪子,捧起一只包子就开啃。
对于人来说小巧玲珑的包子,却占据了祂差不多半个脑袋,那副整个嘴都埋进去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温子晋慢悠悠地喝着牛奶,看着祂忍不住露出了姨妈笑。
墨泽眼角的余光不慎瞄到他的笑容,吓得爪子里的包子都差点掉了,嫌弃道:“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恶心?”
温子晋尴尬地揉了揉脸,期期艾艾地道:“我已经跟俊哲说阿吟的专业跟他们公司的业务不对口,重新拜托了元白,安排她去他家的公司了。”
墨泽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对不起,你肯定是为了我好才好心提醒,可我昨天却不相信你。”温子晋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划着圈,“你是知道了什么却不能说出来对吧?”
小狗勾仍旧没有答话,只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声,像是在赞同他的话。
温子晋瞬间来了精神,一脸笃定地道:“我想了一整晚,应该是俊哲会在阿吟的面前离间我们的关系对吧?我早该想到的,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