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不是没谈过恋爱,但是跟男人的亲密接触还是第一次。
秦志远被推开后也有点半刻的失神,似乎还停留在刚才温软的触感里。
“那啥你白天都干嘛了?”
“你管呢。”
“我就问问”
不知何时,月亮似乎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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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站在二楼的露台上,宗宜年眺望着远处的大山,心情很好。
“也不看看这什么天气,主子,您快进来。”白嬷嬷瞪了太子身后的太监一眼。
冻着太子,要你好看。
太监也很委屈,主子非要出去,他拦不住呐。
“嬷嬷,孤穿着大氅呢。”不过还是依言回了房间里。
白嬷嬷看着人给宗宜年摆早膳。
“嬷嬷,孤记得带来的行李里,还有几件大氅。”宗宜年喝着碗里软糯的桂花粥,随口问了起来。
这里不是京城,宗宜年也随意起来,哪里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
“嗯,除了您身上这件,还有三件。”其中还有件伶狐皮的,穿起来轻便又暖和。一丝味道没有,连熏香都不用。
这可不是一般的狐狸皮,是西域那边的小国贡上来的,总共就那么一件。
皇帝特意嘱咐留给了太子。
“把那件狐狸皮的大氅拿出来吧,孤送给长寿。”
白嬷嬷一听有点心疼。
她是太子身边一等的得意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不是那眼皮子浅的。
可这身大氅不一样。
她活这么久,就没见过这么暖和舒服的衣裳。
再冷的天气,有那么一件也就够了。
看嬷嬷半天不吭声,宗宜年有点好笑,“昨天看孤穿大氅,长寿那小子羡慕坏了。带来的几件大氅,就那件狐狸皮的孤还没穿过。就那件吧。”
总不好把穿过的送人。
就算长寿不介意,他也怕师妹不高兴呢。别看相处时间短,但他这师妹可不像没见过世面的人。
吃完了早饭,文姜在沙发上发呆。
这时白嬷嬷带着人走了进来。
“苗娘子好。”白嬷嬷给苗文姜行了一礼。
苗文姜赶紧扶人起来。
“嬷嬷可用过早饭了?”文姜其实是明知故问。
她吃的早饭还是白嬷嬷派人送来的呢。
呦呵,那厨子手艺不是吹的,所以文姜有点吃撑了。
“用过了,老您惦记。苗娘子,您看,这是我家主子让送来的,给长寿小公子的,是伶狐皮做的大氅。”
白嬷嬷指指身后侍女捧着的大氅。
文姜昨晚听长寿念叨过了,说是喜欢他师伯身上的衣裳,让她照着给他做一件。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文姜就答应了下来。
不就一件斗篷么,满足儿子。
没想到她那便宜师兄竟然直接让人送了一件过来,真够贴心的。
看文姜虽然欢喜但是并没有特意注意到这件大氅的特殊之处的样子,白嬷嬷忍不住说了句,“这件大氅当初是照着我家主子的身量做的,长寿小公子现在穿可能有点长。不过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过不了两年穿着就合身了。”
您可千万别给改短喽。
白嬷嬷带人很快走了,秦志远带着月生来了。
正好看到了文姜手里的衣裳,“呦呵,话本子上不是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么。可是师兄舍得把这么好的衣裳送给长寿,都舍不得给他可怜的小师妹。”
到底谁认识他时间长。
秦志远弹了月生脑门一下,“这明明就是男子的款式,送给你,你穿?”
我可以送给军师嘛。月生秦志远扮了个鬼脸,跑一边吃早饭去了。
文姜看出了异样,“怎么,这件衣裳还有说法。”
“还好,西域进贡的,就这么一件。当初后宫的几位妃嫔争着要,皇上都没搭理。”
直接赐给了太子。
最好的东西当然要给最宝贝的儿子。
文姜听了这话,心里对宗宜年的身份自是有了更多的了解。
比妃嫔在皇上心里地位还重要的,那能是谁?
皇帝他儿子呗。
“太贵重了,长寿收下不好吧。”文姜有点迟疑。
“没事,既然师兄给了,你就拿着。等明年开春,我上山猎几身皮毛给你们娘俩做衣裳。”
“不许去,深山里多危险。我穿这棉花做的衣裳就暖和着呢,不用是很么皮毛的。走,给师兄道声谢去。”
之前不知道这大氅的贵重就算了,知道了必须专程去谢谢宗宜年。
二人跟月生招呼了下,便去了长寿院里。
宗宜年正在教长寿写字。
长寿读书的天赋不错,但是字这两年进步并没有特别明显。
顾夫人吩咐他每天至少写五张大字。
长寿在写,宗宜年在旁指教。
许是怕长寿分心,宗宜年咳嗽上来了,也是拿拳头捂住嘴忍着。
文姜和秦志远二人没有忍心上前,转身出了院子。
“你师兄这是什么病啊?”
“娘胎里带来的,肺痨,咳嗽,胸闷,盗汗。看过了不少大夫,吃了不少药,没多少用,只能好好养着。”
秦志远声音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悲痛。
一方面是忧心师兄的病,一方面是担心他们大良朝将来真落入三皇子手里。
三皇子刚愎自用,狂妄自大,不具良君之相。
文姜越听越耳熟,这症状不就是现代已经完全能治愈的结核病?
“这病,或许我能治。”文姜说的很慢,语气里充满不确定。
毕竟这里是古代,没有精良的机器,只靠药物,估计治标不治本。
但看着宗宜年这整天难受的样,死马当作活马医,总要试试吧。
秦志远一听,大为震动,攥住苗文江的手,问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