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巧了,我也是她上帝。”
——
嘭的一声重响,另一个男人也被撂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
林肆拍了拍沾灰的裤腿,然后摘下烟瞧了瞧,刚好燃尽。
他低垂着眼,两指弯曲,像似随意地那么一弹,烟头正正巧巧地飞落在那个说自己是上帝的男人的手背上。
“啊!”
男人被烫的直甩手,不服气地从地上爬起来,可看到两人的身高差距之后又不敢再次上前。
林肆歪了下头,“继续?”
“你!”男人指了指林肆,又回头瞪了眼温宿安,“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他骂骂咧咧地扶上自己的同伴,快速离开了小巷。
巷子里重新恢复安静,温宿安从目瞪口呆中回过神,林肆也同一时间转过头,两人再次对上视线。
“……”
“谢谢。”温宿安先说。
林肆闭了下酸涩的眼睛,声音懒懒,“客气。”
林肆提出护送她们回家的时候温宿安没有拒绝,经历了刚才的事情,她确实有些害怕,虽然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今天才认识,但她觉得他应该不是坏人。
女员工的家更近一些,他们俩将她送回家后,才往温宿安家走。
路灯下,一前一后两个影子被拉得很长,温宿安走在前面,林肆隔着五米跟在她身后,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直到了温宿安小区门口的马路上。
她还是有些提防,在这里停下,回过头和林肆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今天谢谢你,非常感谢。”
林肆看了眼这个老式居民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这么晚回家你男朋友都不来接?”
温宿安握着手包,没说话。
行。
林肆无所谓地笑了笑。
一路相安无事,他也确实帮了她,温宿安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于是在林肆即将转身的时候她问住他:“先生,今天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不过下次如果来愁然,我可以给你和朋友免单,方便告诉我您的姓名吗?”
夜风吹拂着她的衣角,也吹乱他松软的发,站在路灯下隔着这样近的距离,林肆才发现温宿安的鼻梁右侧有一颗淡淡的小痣,不算妩媚,倒给她增添了点可爱。
“先生?”
视线从那颗小痣上移开,林肆望向她,勾了下唇。
“林肆。”
温宿安侧了下头,不确定道:“四?”
他笑,语气颇显张扬,“肆无忌惮的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