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大吼:“我才没有!”
敖泗:“那你去和警察叔叔们说清楚啊!”
姚二握紧拳头:“……”
敖君忽然掀起眼皮看向他:“猪大户的儿子也被叫去问话了,他什么都不清楚,但也知道自己应该坐在那里为你作证。也许你和他一样什么都不清楚,但至少应该站在警察局里,告诉所有人不是你做的,你可知人言可畏,用不着一晚上此事就变成了你故意shā • rén畏罪潜逃。”
敖泗和敖吾听完,张大嘴巴,啪啪的鼓掌,大哥一个眼神看过来,两兄弟很快收回鼓掌的手。
而敖泗转过头来惯例揉揉敖吾的脑袋,以示安慰。
听完敖君的话,姚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好半天都不想站起来。
敖君带着两个弟弟坐到不远处,他们要给姚二一些时间想一想。
姚二没有想到安老三死了,他十分后悔当时为何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甚至还想看看安老三被砸后的囧样,他怎么不跟其他孩子一样跑掉。
姚二咬牙切齿的说:“我离那墙至少有一两米的距离,砖块是自己掉下来的,砸下来又正好砸到安老三,只能说明一点,隔着那一道墙,安老三在偷听!我当时没走就是因为想揭露这个,结果我看到安老三那样子给吓惨了……没忍住就跑了。”
如此一来三兄弟总算搞清楚了,那砖块有可能就是安老三贴到墙面上的时候,弄掉下来的。
“现在叫我怎么说去,没人会信我。”姚二都快哭出声来了。
敖君走过来:“姚二哥,我们先把这些话对警察说清楚,至少不能让别人怀疑你。”
姚二挣扎了好久才决定回城。
姚二去警察局了,虽然是深夜了,这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在警察局做口供一直做到了天亮。
“现在冷静了,我只觉得奇怪,我们要在那里商量事情,安老三怎么也会带人去那里,若是知道安老三在那里我和猪大户会换地方的。”姚二这些话大人们听来像是小孩子赌气,但敖君他们听的很认真。
猪大户的儿子也拍着大腿道:“是,为什么我们商量的时候安老三带着人在墙那边呢!这明显就是他们偷听在先!”当时情况太混乱了,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层上去。
鲤儿会争夺排名,怎么让小组出线,这是战术,很显然安老三的人想偷听他们的战术。
这时候,几个小时前去现场考证的王警官几人回来了,把那块砸到安老三的砖也带回来了,现场也拍了照片,王警官拿着胶卷去洗照片。
洗出来的照片,敖君没看到太多,但他明显发现。
“王叔叔,这块砖这么大,和砌这一面墙上所用的砖块都不同呢。”敖君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希望王警官快点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