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常人见到针线入肉的场景,多少都会有些不适,更别提卫存这伤都露了骨,就是王子真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可苏广白却好像根本不在意,实在古怪。
苏广白被他问得怔了下,随后疑惑道:“为什么要怕?”
这回轮到王子真愣了,他失笑,也是,很多人都不能用常理度之。苏广白在苏家过了那些年不受重视的日子,会和常人有些不同也可以理解。
他一身白衣早就染了红,后背也被薄汗浸湿,粘的他很不舒服。
“行了,他肩上的伤需要每日换药,我会过来看,你只需找个人盯着别让他扯了伤口就好。”王子真站起身擦了擦手:“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明日还有千芳宴呢。”
苏广白连连应下:“王大哥辛苦了,您慢走。”
王子真点头,临出门前又转过头看向苏广白。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欲言又止,只说了句:“好好休息。”
苏广白点点头,等他走了之后又叫人来把屋子里收拾了。
待屋里只剩了他和卫存之后,苏广白才把小憨从腰包里放出来。
卫存身上的脏衣服已经换下来了,小憨坐在他枕头边,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
苏广白笑出声,在小憨头上揉了一把:“小憨也觉得他很好看是不是?”
“不是。”小憨立刻否定,又转头看向苏广白,“苏苏觉得他很好看吗?”
“好看啊!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苏广白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什么,解释道:“不过他再好看也没有小憨可爱,嘿嘿。”
小憨无言片刻,也跟着笑了。它看着卫存,感慨道:“这才一个月,就成了这副模样。”
苏广白也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卫家人也是,哪有这么落井下石的?”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两粒丹药,一个用来解毒,一个用来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