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的目的是,大家便不再看重案件本身了,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元松峙的自作自受上面了。不过,作为京兆府,有义务将此shā • rén案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只是有了舆论铺垫,元松峙如何被杀似乎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俩人走到了府衙门口,不出所料,廊檐下,密密麻麻地站了许多围观的百姓。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此事的发展。
白彩云与心月避开正门,从衙署的后门闪了进去。
刚进衙署,便碰见了宁仲青。他见俩人从后门进来,便问道:“白小姐,马上就要升堂了,确认按照你昨日的书信中所写的把真相说出去吗?”
“对,没错。”
“可是,这么做的话,元夫人那儿必会记恨贾大人的。”宁仲青面露难色。
“欲戴乌纱,必承其重。贾大人深明大义,定会明白的。”
“是,白小姐见解深奥。”
三通鼓毕,贾大人身穿官服走上正堂,两排衙役端立于两边,虎视鹰眈。宁仲青立于贾大人身后左侧,堂上还有元夫人陪审在座。
贾远兴放眼望去,衙门外,乌压压全是看热闹的百姓。
“升堂!”贾远兴正襟危坐,拿起公案上的惊堂木一声喝止。外面的百姓们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看着贾大人和跪在堂下的人。
贾远兴拈须对着堂下道:“堂下所跪之人报上名来。”
只见金凤柔柔弱弱娇滴滴地回道:“小女子名金凤,是勾栏弄巷烟雨阁里面的姑娘。元公子被杀那晚,便是我伺候的。”
金凤一说完,四下的人声又窸窸窣窣议论起来。
“肃静!”贾远兴拍了拍惊堂木:“金凤姑娘,请把当晚的情形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再叙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