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两三年,我好久没出去玩过了,也想趁这个机会出去看看。”
“您也知道,从前我就是个假小子,女孩该会的一样不会。不该会的样样精通。”
她摇了摇太妃的手臂,带着点娇憨的意味,
“您就让我去松快松快吧。再说,出力的事儿,都交给侍卫们去做,行吗?”
太妃叹息了一声,
“算了,你们的事,我是真管不了。”
她拉着燕飞的手,
“别看那小子从小金尊玉贵的,好似什么都不缺,可……哎……”
“他一个皇子,被过继给一个藩王,里外不是人。”
“朝廷那边给他施压,王府这边,他放不下。”
燕飞什么都没说。
王府握着先帝给的特令,昭阳王府的藩地一再扩大。
那是三十年来,两代昭阳王以命和血换来的。
只是,昭阳王府本就属于大周。
更不要说其他的属地了。
朝廷不可能放任他们继续扩张。
这是燕飞第一次感受到萧执心中深深掩藏的尸山血海。
翌日一大早,燕飞穿上翟嬷嬷和青芜连夜赶制的王府亲卫的衣裳,虽萧执去了军营。
春日还未铺开,到处依然是一片枯败的样子。
骑行了一段时间,马车里的萧执忽地掀起帘子,看着一侧马上的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