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袖子，将血水擦掉，那半张绝美的脸上，再没有半点神采。
楚惊鸿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但她只是看着门口的两人，一句话不说。
“呵，九公主这是什么眼神？你心疼吗？”楚薇云斜睨着她。
忽然又是抬手，一个巴掌落在穆渊的脸上。
穆渊始终没有躲避，低着头不说话。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惊鸿，害怕看到她眼底对自己的鄙视和失望。
他知道，自己如此没出息，如此无能，九公主一定是对他失望至极。
甚至，会觉得他恶心，连多看一眼都嫌弃。
心，就像是被万把刀子在刺割，痛得连意识都几乎要开始模糊起来。
“怎么样？你越是心疼，我就越想折磨他，呵。”
楚薇云笑得十分得意，侧头看了穆渊一眼，她眼底的笑意越发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