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高阳长公主病重,都搬入大明宫医治了。小傻子纵使贵为永福帝姬,没有可以依靠的大人物,如同一只娇滴滴的小白兔。
他阿榕恰巧许久不得享受女人滋味了。
昨晚,偷看阿桃洗澡,也能流鼻血。
思及此,阿榕小心翼翼地处置金元宝。一块扔在房梁,一块丢进床榻,四块压在圆木桌脚下,三块依然安放在衣柜里,最后一块塞进裤裆里止痒。
他估摸着午膳时分,方寻到阿梧的客房。
阿梧喝着闷酒,司马嫱吧唧吧唧卤牛肉片。
“阿梧,还是你的客房暖和,多了小美人就是不一样。”阿榕想靠近司马嫱而坐着,却收到阿梧轻轻拔出的凛冽剑光。
于是,阿榕挑了司马嫱的对面,毫不客气地饮酒吃菜。
“阿梧,你听闻没,那位郭娘子,为齐国公夫人求白玉观音时,遭山贼羞辱,终日以泪洗面,差点投井。幸亏,太子与她有着打小的情分,暗自派了侍卫守护她,最终还剖白心意,纳了她为良娣。”阿榕吃了两斤卤牛肉片,摸着圆滚滚的肚皮,笑道。
阿梧听后,若有所思,瞟了一眼司马嫱。
“梧梧…馒头。”司马嫱捧着白面馒头,凑到阿梧嘴边,嗓音娇娇软软,极尽讨好之色,就差摇一摇并不存在的狗尾巴。
与郭娘子结下深仇大恨的,正是这位小傻瓜。阿梧忆起那一粥之恩,有些埋怨小傻瓜的娘亲即高阳长公主,陷入矛盾之中。
“阿梧,母债女偿。”阿榕低声道。
午膳过后,阿梧离去,独留阿榕和司马嫱。
这地字号客房烧的是炭火,加上热酒的冲击,熏得阿榕浑身燥热。他利索地脱掉衣裳,露出白花花的肥肉,笑容分外猥琐。
“小美人,乖一点,可以少吃苦头。”阿榕捏着嗓子哄道。
他确实眼馋司马嫱的身子,但是暂时不愿意使用残暴手段。
可惜,司马嫱远远比他想象中的难以对付。
司马嫱近乎哀求地望着阿梧的背影半晌,却没有任何收获。她吸了吸鼻子,终究攥紧一双竹筷子。等待阿榕伸出肥猪手,就卯足了劲儿戳下去,听见杀猪般的嚎叫,方撒开小腿而逃跑。
刚够上大门,司马嫱的后衣领被阿梧拎着。
她这点上蹿下跳的本事,平日里都是裴元卿让着。碰见真正的高手,越是激烈反抗越是遭到暴力镇压。
“小美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阿榕提起司马嫱,随意地甩了一下,却被司马嫱死死地咬住指头,只能奋力地砸向衣柜。
砰然一声,头破血流,司马嫱瘫坐在地,感觉晕沉沉的。
“小美人,老子不介意玩弄尸体。”阿榕恶狠狠地笑道。
司马嫱本就心智不全,再加上小脑袋震荡荡的,哪里听得懂阿榕的威胁。她凑巧抓到从阿榕的裤裆里掉落的金元宝,使出吃果奶的力气,抛向阿榕的脑门。结果,阿榕倒地,没有滴落鲜血。
司马嫱瞧瞧左手,瞅瞅右手,以为是自己干掉大坏蛋的。
“殿下,有卑职在,不害怕。”影卫打破司马嫱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