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脸色一沉,这正是这些年他所担心的问题,就算有一天自己坐上了那张椅子,但是一旦燕王挥师南下,草蛮匈奴也随之而来。
到时候燕王逼自己退位自己该如何?
若是不退,草原蛮子和匈奴再加上幽州十几万大军一同打进来,搞不好人都打算划江而治。
再想的好一点,自己真的打退了这三方,到时候大秦国力必然下跌,周边势力必然会乘虚而入,搞不好都会亡国。
因此太子林江头上的那几根白发可不是因为年纪才长出来的,实在是愁的啊。
林逍再道:“何况大伯,难道真以为陛下选定的继承人就是您?”
“你说什么?”林江心里一惊。
林逍幽幽道:“大伯应该听说了侄儿已经把裴红妆给休了吧?”
“这与你所说之事有何关系?”林江反问。
林逍道:“那娘们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嫁入武王府一年天天给我下毒呢,就像套出白卒令和我父亲的功法大臂经,我暗中设计知道了她要这两样东西的目的,是为去帮助一位王爷。”
林逍双手交叉:“咱们大秦现在的王爷算上我和三叔之外就五人,其余三个分别是荆州的林冥、兖州林毅、江州林琅这三位都没什么实权,也就在各自地盘上有点威风。”
“要说他们能值得裴红妆给我下毒,侄儿是一万个不信,那么这个王爷又是谁呢?裴红妆如此做背后咱们宰相大人又有没有参与进来?大伯如何?现在还觉得挡在你前面的人就一个燕王吗?”
林江双拳紧握,已然面色涨哄死死盯着林逍,武王手指着桌面已经干了的痕迹。
“我这次入京,就是来送大伯你,一个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