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阿哥硬着头皮起身：“福晋不胜酒力，孙儿也让人送她会东二所。”
眼瞅着大阿哥夫妻俩、三阿哥夫妻俩都走了，楚娴便也告退。
四爷瞥了蓝嬷嬷一眼，蓝嬷嬷微微点头。
上头坐着的太后不乐意了，声音微沉，提醒道：“老四。”
康熙也看了够来。虽然他不喜欢儿子们太宠着某个女人，可也不希望儿子们太远着嫡福晋。一则是勋贵之女，二则是他选的。
四爷“只好”起身，也跟出去了。
一路上就瞧见楚娴扶着蓝嬷嬷的手腕，踩着七八公分高的花盆底，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东三所走。
走到御花园，四下无人，四爷低声开口：“身子骨弱就别喝酒了。”
楚娴看他，弯了弯眼睛，欢喜之情丝毫不做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