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兔子说过，哪怕再过一千年，她也还是他的嫡福晋，还是不改嫁了吧。
少年那双好看的凤眸闭着，唇角微微动了动。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哪怕再过一千年一万年，她还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
楚娴颤抖的声音响起，少年发现自己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也看不清她的小花脸了，只知道她在哭。
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吧嗒吧嗒不断朝他手背上砸下来。
“别怕，再过一百年，你就能来见爷了。”他动动唇，说话有些费力。
生则同衾，死则同眠。
爷先去等你，一百年后才准你来见爷。
不准来早，来早了爷会生气不见你。
也不准来太晚，太晚了爷会生气罚你。
他听见楚娴呜呜咽咽哭着说什么，她很害怕可是他这会儿没力气抱她了。
陷入黑暗以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楚娴压抑着哭腔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四个字：“佟、佳、慕、珍！”
佟佳慕珍？果然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