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双俊眉拧紧,有些烦躁。
他在蠢兔子心中的形象到底是什么?
“你都编出我变成处子的瞎话了,”楚娴只觉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憋得难受:“世上有这样的女人吗?我是不怎么聪明,可爷也不必这样消遣我。男人都专一爱小姑娘,这没什么丢人的,您直说便是。”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牙尖嘴利?”四爷反问。蠢兔子一炸毛,竟变成舞者爪子要挠人的小野猫了。
楚娴反诘:“是你先编瞎话骗我。”
“不分青红皂白。”四爷挑眉。
楚娴当真有些恼了:“我处处依着你,你还说我不分青红皂白?”
“对。”四爷心里也堵得难受,恨不得立时就把她按住,狠狠收拾一顿。
偏偏她如今这身体,他还不能当真收拾。
不然明儿个孩子们的百日宴,她铁定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