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后，四爷把苏培盛叫到跟前：“凌普今儿个在何处？”
苏培盛直跳。
凌普是太子爷的奶兄，如今领着毓庆宫詹事的差事，和太子关系十分亲近。但这人贪财好色又爱仗势欺人。
四爷为何忽然提起他来？
苏培盛想了想：“今儿个凌普当值，估摸着这会儿在詹事府。”
“嗯。”
四爷只冷着脸应了一声，没说话。
他抬步，快步朝书房走去。
苏培盛有些不懂，但连忙跟上。
书房里
四爷起身，走到博古架前，从最右侧第二个各自拿出来一摞装订整齐的纸张。
一页页，全是大字。
全是小时候太子手把手教他写的字。
那时候阿哥和三阿哥都被皇阿玛寄养在宫外大臣家里，宫里只有他的太子，兄弟俩格外亲近，情分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