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带着一丝惩罚性的意味,铺天盖地席卷过来,没过一会儿,楚娴就晕晕乎乎的了。
等四爷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都麻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楚娴纳闷的看了一眼,胸膛起起伏伏。
察觉到楚娴的不解,男人心中又升起一股子郁结之气。
这蠢兔子,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看样子,不收拾一顿让她长长记性是不行了。
他钳着楚娴的腰,将人半推半抱的扔进七梧轩的大床。
“啊……爷……咱有话好好说……行吗……”
男人不答话。说什么说,哪一次他说话,这蠢兔子听了?
不如来点实际的,让她出不了门。
省的天天往外跑,让人担心。
虽然是同意这蠢兔子做自己的事情,但是这种没有消息,一消失就是一天不见踪影的,怎么就觉得牙痒痒呢?
不箍着在后院里,也没说让她撒了欢儿的往外跑啊。
前些日子,化肥的事情已经被宫里的某些人惦记上了。
这两日变着法儿的派人来送死。
小五身上罕见的有了伤口。
这个关节口,说什么也不能让蠢兔子乱来。
有什么事就不能安排苏培盛去做吗?
还是早日再让她怀上一个,安生的给他呆在府里。
次日清晨
四爷看着床上的小女人,临走时脸上鲜少的带上了点笑容。
…………
“苏培盛,查出来具体是谁了吗?”
在去户部当值的路上,四爷冷声发问。
苏培盛驾着车的手瞬间僵在空中。
幕后的人做的很干净,死士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标记或者信号,就连牙齿里藏的毒药都是五花八门的。
看起来像是收买的江湖人士。
可江湖人士好歹都有身份,但这些人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根本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