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正好,你的信。”
信是邮政局来的,正好送到了苏浅手上。
信上只有寥寥数字:还记得那天晚上打电话让你去医院协助手术的事吗……
经回忆,是有那么一回事,那天晚上若不是医院的那个电话,何哲臣应该也不会发那么大脾气。
可是,这信……
都说字如其人,可这字,明显是陌生的,下笔有力,挥洒大气,应该是个男人的手笔。
她四处张望,并没发现可疑人物。
但通过字面上的意思,那晚的那个电话,是有意而为之。
收起信件后,苏浅走进去。
刚踏入,她曾经的助理李悠就小跑着过来,四下看了一眼,将她连忙拉出去,一脸的担忧,着急慌忙地说:“你怎么还敢来呀,不知道郭主任的家属要找你麻烦啊?”
苏浅不解:“郭主任的家属?”
除了死去的丈夫和儿子,她哪里还有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