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活得够久……”
“停，打住，也不算很久。”
何冬被林毅搞怕了，她怕林毅又问她一整晚的历史问题，就算是给钱，她还是感觉这样给林毅整夜干活还是血亏。
“放心，我不是想问历史问题，只是想知道，你知道人怎么会变成僵尸吗？”
林毅这是想着临江镇的事情，心理还不踏实。
尽管人和僵尸都被他杀完了，剩下的尸体也都被火烧了，但他还是觉得有一点不对劲。
当警察的，其实比常人更相信直觉，至少，他是。
不过，有了直觉，他还需要证据。
所以现在他找到何冬想要求证，关于僵尸的二三事。
何冬一听不是历史问题，当场松了口气。
她也不是不懂历史，只是林毅在历史上问的问题太多了，僵尸应该没什么好问的吧？
“人变僵尸的缘由和变鬼的缘由一样，都是因为心有执念，但想要成为僵尸，需要的怨念更强，不过，世间之事往往是公平的，僵尸若是修炼到一定修为，肉身不但坚不可摧，还能像活着一样。鬼就不可能了，除非成仙，否则不可能再像人一样生活。”
何冬算是从根源剖析了僵尸诞生的原因，只需要一句话概括就够了。
顺带地还介绍了一下僵尸的前景，林毅却莫名关注上了其他的问题，他怀疑道：“你真的不会有触觉吗？”
“我骗你干嘛？”
林毅闻言，下意识想要验证一下，他一伸手，捏住了何冬的脸，扯了两下，一脸认真地道：“有感觉吗？”
何冬：“……”
她最近对林毅是不是太温柔了，这家伙竟敢如此大胆！
她阴森森地道：“你要是把我画皮弄破了，我吃了你噢！”
林毅悻悻地收回了手，这鬼的脸蛋挺嫩的，但她自己没感觉就太可惜了。
“真的捏哪里都没感觉吗？”
林毅还有些遗憾，何冬却赶紧双手抱胸，羞恼道：“你想都别想！”
她虽然不像活人那样能有真实的感受，但是她还是会害羞呀！
“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你发誓你真的一点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