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沈榕榕捏她脸颊,“我喜欢!”
翌日,路楠一身轻装出门。
和宋沧倾诉过,又有沈榕榕在身边,她再没有之前那么压抑。身体内部那个活泼的、不那么柔顺服从的灵魂复苏了,她只戴了口罩,迎接春风,并不惧怕被任何人认出。
即便被认出,她也不会再呆呆站着,任由打骂了。
故我堂不管早晚,基本没客人。檐下风铃在轻柔的风里晃动,长短粗细不一的金属管碰击木片,声音涟漪般灌满路楠的耳朵。天晴的时候,宋沧会把一些旧书摆在路边的书架上,走过路过的人都可以翻看。有人被铃声吸引,推门问:有喝的吗?
宋沧递来一杯白水。客人喝完,又走了。
漏水的屋顶修补好了,一楼天花板也加了防水布,宋沧正抱着一台电脑,见路楠来了冲她招招手。
路楠告诉他昨天在派出所看了监控录像。每次跟宋沧说事件的发展,宋沧都非常专注。路楠觉得这种专注和认真相当有趣,很久没有什么人这样耐心听她说话了。于是连许思文遗书的内容她也说了出来。
宋沧坐在她身边:“把画全都留给舅舅?”
路楠:“对。”
宋沧笑笑。他这时候的笑里透着一种说不清楚的伤心。路楠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
他告诉路楠,许思文空间的问题答案是“长乐街89号”。
路楠奇道:“这是哪里?”
宋沧:“许思文九岁之前住的地方。”
路楠笑问:“谁给你这个料的?”
宋沧也笑:“昨天站我车边那位,记得么?他是跟这个案子的记者,我的老朋友高宴,手里有不少资料。”
昨日路楠连宋沧都没注意,更别提高宴。她心中微动,记住了高宴的名字。
往答案框里输入文字的时候,路楠忽然说:“空间里会不会有?”
宋沧:“什么?”
“她跟她舅舅关系一定很好,”路楠看着屏幕,“她舅舅的照片,这里会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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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扣扣空间啦!可恶,枉我跟表妹取材半天,连扣扣都被屏蔽,所以直接以“空间”代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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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冷杉、石头羊、羊玛丽、七块冰西瓜的地雷;
谢谢既朔、KikiPapa的营养液。
冷杉同学和羊老师给咱投了深水鱼雷,这太多了。多到作者强行让故我堂免费开放一日。
猫任撸,书任看,东西任摸。
宋沧:……可以任摸的东西不包括我。
正伸手的路楠:嗯?
宋沧:?!不不,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