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闻到杀气,也知道哪个是不懂武的弱鸡,王寡妇的儿子不是她亲生的,如果不是我,那孩子早被她扔河里了,要shā • rén的是那个王裁缝,是他和豆腐西施有私情。”
“真懂杀气还敢留在这儿?”毕竟他连遇的杀气……
包晴咬了口馒头,“还想问你呢,是谁会对一个不懂武的弱鸡下毒?”
……
“你是哪儿的人啊?”不知自己一句话已经轻松惹毛魔头的包晴忽然起身,“有杀气!”
现在知道是不是晚了?连遇冷笑一下,眼睛跟着起身的包晴转向那两扇摇摇欲坠的木板门,剪水一般凉的眸光中突然多了丝淡淡的笑意。
来的挺快,是存了心不给自己时间恢复啊?
闭不拢的门缝间露出已经空下来的长街,大雨驱散了叫骂的百姓,这会儿雾蒙蒙的江边光秃秃的就站了几个矮子,个个蓑衣斗笠,面朝破屋这里。
“找你的?”包晴吐掉嘴里的馒头,顿时来了精神,“呆里头别动。”
连遇一愣,他这是被保护了?感觉居然很是新鲜。
暗吶下一口气,他轻步起身:“真懂杀气?搞清杀气和弱鸡的区别,说不定能做个好捕快。”
时间虽然不足以把毒逼尽,对付区区几个杂碎还是足够。
他拨开包晴,伸手推门。
雨迎面而来,顷刻湿了衣衫,连遇望着那几个矮冬瓜似的人物,正欲说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抽气声。
?
他回头看着眼睛通红的包晴。
“你说我能做个好捕快?”她昂高了头,极近克制地咬着唇角,高束的发辫激动的在脑后微微颤着。
这是……哭了?
连遇微怔一下,随即明了。
“我若撒谎、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