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这事能牵扯上陶华的可能性很小。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于是她顿了一下，还是幽幽叹道：
“算是吧。”
“什么？”
陶华三异口同声道。
语气都充满了震惊、不可置信。
陶华本以为自己也算是十窍通了九窍，猜出来大半。
结果硬是被韩长老这波承认给搞懵逼了。
“难道说，之前的猜测都是我自我感觉良好，都是错觉？
“不对不对，这感觉分明很真实。”
想到这，陶华眼角余光向神像扫去。
而玉璃仙子也仿佛心有所感，眼角余光向陶华扫来。
对视仅仅持续一刹那，二者都收回了目光。
表情依旧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果然，这个感觉是真的，不是错觉。
如果韩长老真的在百年前就布局，也只能布局玉璃师姐。
毕竟我当时连小蝌蚪都不是，我老子连小蝌蚪也都不是，不可能布局到我...
所以说，韩长老说谎。
韩长老为什么说谎？说这谎对她有什么好处？
还是说，韩长老在遮掩什么，让别人不想往下查...
王师姐有什么秘密么？让韩长老如此隐藏？
正当陶华全力思考时。
韩长老也发现一处问题，问道：
“你们俩怎么跑到永兴城来了？。”
语气中充满了疑惑。
永兴城不在陶华与阴阳宗的必经之路上，甚至偏了几百里。
陶华闻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总不能直说我想跑路预演吧？
所以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