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又问道:“若漪,这世上有最强的剑招吗?”
清风徐徐,将端木若漪的秀发轻轻拂起,衬托得她更加出尘动人,她玉手微微一抬,接过不知何处飘来的一片黄叶,道:“当然有!”
夜寒忙问:“什么样的剑招才是最强的剑招?”
端木若漪十分简洁地回答道:“能shā • rén。”
夜寒一愣,接着又问道:“那如何才能练成这种剑招?”
端木若漪风姿动人,空灵飘渺气质自然流露,再结合她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媚意,直接美得令天地都要失去光彩,她轻轻一扬,手中的黄叶随风滑落,道:“不断shā • rén!”
夜寒:“……”
“肚子饿了,我做饭去。”夜寒不想再跟她说话,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原地,端木若漪有些不理解,但下一瞬,光华一闪,她也消失在了原地。
吃过饭后,夜寒再次来到崖边盘坐着感悟。
至于是否会有猛兽之类的袭击,他根本不用去担心,因为方圆数十里内的猛兽,都被端木若漪所散发的气息吓了逃得无影无踪了。
夜寒来到这里,其实是为了避免和端木若漪独处,自从她觉醒后,两人单独处的时间忽然变得少了,其实与其说是变少,还不如说是夜寒觉得端木若漪变得难以理解了,不愿再和她待在一起。
夜寒知道,不是他们之间生疏了,而是他们之间的差距变大了,无论从思想,考虑事情的角度,修为以及眼界等等各个方面来说,他和端木若漪都隔着天地鸿沟,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就好比一个见多识广,饱读诗书的状元郎和一个无知的村妇一样。状元郎每天谈论的都是治国安邦的大事,而村妇就只会说谁家的老母猪又生了几个小猪,今天的老母鸡又下了几个蛋之类的小事。
两人根本就是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又如何能聊到一起?
因此,夜寒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聊天就不聊天,虽然知道端木若漪不久就会离开,心里十分不舍,但他还是不想和端木若漪独处。
其实,简单地来说,就是自卑。
端木若漪每次和他说的话,大多数他都听不懂,在聊天的过程中,他只能不断地问为什么,表示自己在听,这种感觉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