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尚倒是想去追,可是一时间震动的五脏六腑很难受,所以也没来得及。
吕尚伸出一根手指在宁萱儿的眼前晃了晃,“喂,宁仙子,想什么呢?敌人已经逃走了。”
宁萱儿从呆滞状态中反应过来,“吕尚,你做了什么?怎么阵法一下子就炸裂了呢?”
吕尚道:“我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好像救了仙子一命,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报酬啊?”
“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陷入到阵法中?你还管我要报酬?”
吕尚有些无语,女人的思维真奇怪。他也不废话,直接把神之哀伤对准了宁萱儿。
“少废话,要钱还是要命,或者也可以拿一些别的东西抵债,但我想你不会愿意吧?”
吕尚紧盯着宁萱儿曼妙的身体,舔了舔嘴唇道:“刚才还有人说和我海誓山盟呢,不会这一会儿功夫就变卦吧?”
宁萱儿从神之哀伤中感觉到巨大的威胁,难道就是这个东西在一瞬间就破开了一个高级阵法?
听到吕尚说羞人的话后,不仅面色一红,“刚才不是事发突然吗?好吧,这件事你不要提了,要多少钱?”
“嗯,这才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刚才我使用的一次性法器至少要十万灵石,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给八万吧!”
“八万,你怎么不去抢?我买筑基丹的三十万灵石还是向门派借的,需要不停的打工偿还。
而且修炼用的丹药法器那个不是钱,还有平时修炼的灵石,还有平时的穿戴,还有........,”
宁萱儿充分发挥了她身为女性的语言攻势,把自己的修行过程说成了一部血泪控诉史,别人都变成了万恶的资本家。
“停停,打住打住”吕尚赶紧制止了他的控诉,如果再让她说下去的话吕尚估计自己得给她八万灵石。
“灵石没有也成,法器丹药符箓的什么有价值的物品都可以抵债。快点哦,我不是很有耐心。”
宁萱儿知道自己今天不出点血,恐怕是不成了,也免得这厮再打其他的歪心思。
于是说道刚才捡了几个储物袋,你要是要的话,就分你三个吧,吕尚想说全要,但宁萱儿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眼圈又是一红,张口又要说什么!
吕尚赶紧改口道:“行了行了,三个就三个吧。”
于是宁萱儿拿出三个不太像有钱人的储物袋,给了吕尚,吕尚这时也懒得计较,祭起法器就走。
宁萱儿嫣然一笑,也换个方向走掉了。
路上吕尚打开储物袋一看,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三个穷鬼,三个储物袋中的灵石加起来也就七八千,顶阶法器更是一件也无。
不消说,肯定是被宁萱儿掉了包,否则再穷,一个筑基期修士怎么也得有一两件顶阶法器啊!唉!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果然诚不我欺呀。
话说玉怜花这边负伤回到赤焰门,见了老师就是一顿哭诉,他的老师是赤焰门的太上长老血袍老祖,平日里相当宠爱这个关门弟子兼嫡系血亲,否则也不能一个化婴期老祖收了一个练气期的小辈做弟子。
听了徒儿的话,也是暗暗心惊,自己给徒儿的可是高级阵法,化婴期的不好说,但困住金丹期的绝对没问题。能在一瞬间就把阵法击溃,这恐怕都不是化婴初期的手段。
这人会是谁呢?难道是那几个老怪物的嫡系血脉?这件事可得好好打听一番。
至于他的徒弟意图强行虏获宁萱儿的事情,在他看来太正常不过了,魔宗都是这么过日子的,谁叫你实力不济呢?
即使宁萱儿的身份比较特殊,那最多也就是叫自己的徒儿负责任了事呗,还能如何?
吕尚回到基地后,打开了从黑衣女子那里得到的储物袋,这只储物袋也不算富裕。
但其中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吕尚的兴趣,这是一支白色的玉签,上面写了一些令人费解的文字和符号,看不出一个子午卯丑来。
“这难道就是古代所说的阴书?这是要向谁传达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
吕尚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管他了,他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的一个举动,造成了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由于交战双方实力过于接近,谁也无法轻易取得胜利,这种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于是双方开始不约而同的以削弱对方的战争潜力为主,频频偷袭对方的灵石矿、炼药坊、炼器坊等。
这天,吕尚接到任务,让他和四名筑基期修士跟随一名百造山的金丹修士徐师叔去偷袭对方的一处灵石矿。
消息显示对方的防守力量薄弱,虽然深入腹地但危险性不大。
于是吕尚等六人昼伏夜出,趁着夜色潜入到灵石矿附近,仔细探查了一番。果然如消息所说,防守相当松懈,几乎可以说没有。
六人放下心来,感觉一阵轻松,接下来只需进入矿中大肆破坏一番就成了。
六人潜入矿中,越走越感觉不对劲,这矿中不但没人,连灵石也没有半块,这分明就是一座废矿啊!
“不好,上当了,快走。”为首的徐师叔一阵大喝,当先冲了出去。
怎料似乎触碰了什么禁制,整座矿脉瞬间就崩塌了,六人被埋在地下,但这种程度的塌方还要不了命,六人使出土遁符遁出地面。
但接下来六人的心中一片瓦凉,只见一队十二名修士将他们包围住,为首的是两名金丹修士,一男一女,分别是金丹初期和金丹中期的样子。
正面带微笑的相互说着什么,看见他们出来,一脸戏谑的说道:“找到什么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