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全神色恹恹的回到了家中,手里面还提着个小筐子,里头的草药已经洒了一大半。
刘春华正在院子里头锯着木头,见刘大全眼神有些许空洞的绕过了他,径直是冲着屋子里走去了,他皱着眉骂了一句:
“臭小子,你做啥子!你老子我在这里!”
“爹?”
刘大全这才反应过来,见这一院子的木头,放下了手中的小木筐,上前一把抢过了刘春华手里的斧头,忙道:
“爹,这李家妹子不是说了吗?你的身子才刚好利索了一些,这些个粗重的活可暂时不能再去做了吗?”。
刘春华瞧了一眼地上摆放着的小木筐,因为里面的药水洒了一大半,木筐上面也因此被染上了一些颜色,挥了挥手有些疑惑的询问刘大全:
“我的事情先不说,平日里你最是宝贝这木筐子,今日怎么的是成了这番模样了?”。
刘大全摇了摇头,像是叹息了一声:“爹,刚刚我瞧见月梅了!”。
刘春华的身子微微一僵,脸色不是很好看,弯腰去将那药筐子拿了起来,一打开只见那草药只剩下半碗不到了,他端起了药碗一口将那些苦涩的药水都吞了下去后才轻声嗯了一声。
“月梅是个好的,当年也确实是可惜的很,摊上了刘春喜这斯!她虽是你表姑母,但终归是不亲的!月梅既然都嫁人了,我那么多年过去了,早些放下吧!”
刘大全点了点头。当年这李家李茂年为他和月梅订下了娃娃亲,两人也不说都有意吧,可总归是有那么一门亲事在那里的。
可月梅认识了高门大户后,他的那位表姑母倒是急急忙忙的来解除了婚约,那般趾高气昂的模样事到如今了刘大全仍旧是记忆尤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