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煌宇冷着脸,走到桌旁坐下。
慕吟初挨着他坐下,瞧着帝王那张黑沉沉的俊脸,心里别提多舒坦了,看着帝王的时候,自然眉眼带笑,“皇上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讲和的?”
姬煌宇心里堵,凌厉的眼神盯着笑盈盈的慕吟初,那笑容完全是对他的挑衅,“自然是兴师问罪!”
“哦?”慕吟初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玩味的眼神睨着姬煌宇,语调轻而缓,“那敢问皇上,臣nǚ • fàn了何罪?可有人证物证?”
姬煌宇若是有人证物证,早就直接将慕吟初拿下了,也不会恼火地找来。
“慕吟初,一次次挑衅朕,你是当真不怕死吗?”
慕吟初神色淡淡,认真地看着姬煌宇,“自然是怕死的,所以臣女希望能与皇上讲和。若皇上答应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并且不怪罪臣女的家人,不再派人监视臣女,那臣女自然不会再找皇上的麻烦。”
“呵!”姬煌宇冷笑,“朕凭什么答应你?你以为,你真能威胁到朕?朕要杀了你,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慕吟初笑了,笑意不达眼底,“臣女知道,帝王的威严不容践踏,皇上不会甘愿受臣女威胁,若臣女逼急了,皇上会直接杀了臣女。”
“知道就好!”姬煌宇冷冷道。
慕吟初唇角的笑意加深,凑近姬煌宇,一字一句,“就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臣女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你什么意思?”姬煌宇沉着脸,心里忽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慕吟初笑着,眼波流转间流露几分邪性,“意思就是,臣女给皇上下了蛊,双生蛊,臣女死,皇上也会死。”
“这不可能!”姬煌宇冷声反驳,“且不说只有南疆人才会下蛊,你一个侯府千金不应该会,就假使你真的会,朕也不曾给过你下蛊的机会!”
“皇上确定不曾给过机会?”慕吟初笑得玩味,“您与我交手不算机会?您亲自来见我,不算以身犯险,不算给我机会?”
姬煌宇心沉了沉,慕吟初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还真说不好会不会在他没防备的时候,真的给他下了蛊。
慕吟初眸中闪过一抹暗芒,放柔了语气,“臣女的要求不高,只要皇上……”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朕?”姬煌宇气笑了,漆黑幽深的眸深深地看着慕吟初,抬手,用力捏住慕吟初的脸,“因为顾长安,本来朕已经打算放过你了,但是现在,你彻底激怒朕了!”
慕吟初被捏得生疼,用力挥开了姬煌宇的手,恼火,“你也彻底激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