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吟初冷眼扫向她,“很好笑吗?”
绿砚忙不迭摇头,板着脸,“不好笑!”
“那你笑屁啊!”
“奴婢知错。”
绿砚垂下脑袋,紧咬着唇,眼睛盯着自己的绣花鞋鞋面,脚尖不时往上翘。
慕吟初恼火,气不打一处来,气死她了!真的是气死她了!
“主子,挖两米可以吗?”牧野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
慕吟初心梗,阴沉着脸,一巴掌用力拍在软榻上,咬牙切齿,“蠢货!”
牧野垂头丧气,他被主子嫌弃了。
绿砚偷偷瞧了牧野一眼,憋笑憋得辛苦,这么长时间了,她竟是才知道,主子身边的影卫这么的呆萌。
慕吟初实在是来气,冷冷地剜了牧野一眼,气呼呼地喝了两盏茶。
牧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慕吟初的脸色,试探着问,“主子,两米不行,三米可以吗?”
慕吟初手中的茶碗冲着他砸去,刚压下的火气噌的一下又上来了。
牧野是习武之人,在茶碗袭来的瞬间,本能地侧身躲开。
慕吟初一张脸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你敢躲?”
“属下……是本能。”牧野眼神闪躲,双手不安地揪着衣服,“那个,要不主子再扔一次?属下保证不躲了。”
慕吟初眉头紧拧,心尖子疼,吸气,呼气,重复几次才缓过来。
绿砚忙倒茶。
慕吟初喝了口热茶,心里总算是舒服多了,她严重怀疑,牧野是敌人派过来的。
给她气的……
原来气急了真的会心绞痛。
气大真的伤身。
“牧野,以后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牧野垂头丧气,“属下再说一句,十米的坑真的太深了,能找人帮忙挖吗?”
慕吟初心口又开始抽疼了,手捂着心口,无力地躺在软榻上装死。
她不想跟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