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吟初注视他半晌，缓和了面色，“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跟你站在对立面。”
“从哪一刻开始，对我半分情谊也没有了？”顾长安忽然问道，像是很随意的问，并没有去看慕吟初。
慕吟初蹙眉，“都过去了,又何必问这些？”
顾长安神色怅然,苦笑，“是啊，都过去了。”
他最想要的，彻彻底底失去了。
“还恨我吗？”
“不恨了。”慕吟初淡淡道。
顾长安笑了下，连恨都没有了……
“你内心里，希望我过得好吗？”
慕吟初沉默了下，说道，“你是皇帝的亲外甥，皇帝希望你过得好，我自然也希望你过得好。”
顾长安轻扯嘴角，埋头喝酒，不再多言。
慕吟初看着这样的顾长安，并没有因为他不开心而感觉到有半分痛快，过去的恩恩怨怨，在她心底里，已经彻彻底底过去了。
坐了许久，慕吟初起身准备离开,该说的她都说了,该如何选择，那是顾长安的事情。
在她离开前,顾长安又问了一遍，“真的希望我过得好吗？”
慕吟初脚步顿住，“嗯”了一声，而后径直离开。
……
两日后，顾长安去找了祁千月，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无人知道，只知道，两人准备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