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次发烧真是把他烧糊涂了,睁眼闭眼都能嗅到闻轻身上的淡淡幽香,还睡到了她腿上。他在内心狂鄙视自己,商恪你这辈子是没见过女人吗!
她是闻轻,你最讨厌的那个女人!
商恪还在懊恼着,车已经抵达医院外,刚停稳,商恪就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下车。
阿满追在后面递口罩和帽子,许晋易拿了件披风迅速跟上去,闻轻考虑到等会他们回去不方便,就没有把车开走。
但车钥匙还在这,闻轻只得把车钥匙送进去。
阿满去挂了号,今天医院人少,很快排上队。商恪着急要回家,输液挂水和打一针选一个,商恪选了打一针。
商恪怕针,反应多少有些过大,直抓着许晋易的手腕问:“这针头是不是有点粗了?”
许晋易说:“那我建议你挂水,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行,挂水太耽误时间了。”商恪很坚定:“就打针吧。”
许晋易实在是好奇:“到底什么事情你非得回去这一趟?”
商恪说:“一个老朋友。”
当年给他做心理疏导的那个心理医生回来了,那个心理医生今天去老宅见了商老爷子,他也是下午很晚才知道心理医生回来,还去了老宅。
他当时正在录制节目实在没办法抽身,只能咬牙坚持。
后果就是状态一塌糊涂,还在水里泡了很久,之后就是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滚烫。
医生准备好注射器走过来:“可以了。”
商恪愣了一下:“这就打完了?”
医生口罩下的表情显得相当无语:“我还没扎呢。”
商恪垮下脸:“那你干嘛说可以了。”
医生手里举着注射器:“我说可以了,是药可以了,你也可以扒拉裤子了。”
商恪咬牙配合的时候实在是不敢去看那针头,怵得厉害。他怕针,从小就怕,不管是输液抽血打针,他都怕,这是他的秘密,不过许晋易和阿满知道。
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在场,心情还好受点。
他刚松了皮带,许晋易按着他肩膀,阿门给他脱裤子,一气呵成。
商恪低头看着丝滑落地的裤子:“……”
!!
医生一脸啧啧:“不用完全脱下来,又不是检查痔疮,就后腰那里往下扒拉扒拉露出半个臀就行,很快完事。”
阿满干笑:“对不起啊,我刚才太激动了。”
商恪:“我打针,你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