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鹤元语重心长的叹了声气,眉间的雾霭慢慢散开,对闻轻说道:“这样的状况,你被接回燕京就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谁知道那个混账……”
一提到曲郁尘,曲鹤元就各种来气。
曲鹤元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这才继续说道:“那个混账,我已经将他关起来了,那些人会看紧他的,你接下来就安心和商应寒举行婚礼。”
曲鹤元为了让外孙女安心,还说:“这几年内,我都不会让那混账出港城,即使他出港城,恐怕也是把他送到国外去。”
话说到这,又立即绕回来:“他一向不服管教,要是把他放在国外我还不放心,在港城,我的地盘上,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就能把他管得死死地。”
这就是曲郁尘一意孤行带走闻轻的代价。
这代价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
但从此以后,曲郁尘更难再见到闻轻。
一旦被曲鹤元限制了自由,就很难再出港城。
闻轻抿了抿唇,想到那天在波兰医院里,和曲郁尘聊的那些话。
她觉得,外公的做法是对的。
曲郁尘没有说过要放下,他只是不甘心。
掠过了曲郁尘的话题后,曲鹤元再次提到了婚礼的事,期间还提到,蓝曲琳给他打了电话这事。
话题到这的时候,闻轻已经开始慌了。
她紧张兮兮的问:“外公,你跟妈妈说我怀孕了吗?”
曲鹤元眼珠子转了转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那就好。”闻轻拍着胸脯,稍微松了一口气。
“款款。”
“啊?”闻轻反应呆萌。
曲鹤元笑着问道:“你爸妈是不是都还不知道,你已经是向槿玉儿准媳妇这件事?”
闻轻表情僵住。
然后点头。
“点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