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沈家老爷子和相爷可是没什么往来,这沈君如完全有这个理由,相爷,你可要担心了。陛下万一听信小人谗言,杂家很担心相爷你啊。”
孙忠脸色一沉。
情不自禁他想到了自己损失的两个官员。
这里面,他总觉得有关联。
看孙忠不言语,王景急着道:“相爷,杂家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给你报信的,现在杂家急着去大牢呢,你可得给杂家一个准信,是真要我把周临川放了?”
“杂家可提醒你,周临川这老东西可不是善茬,这次把他弄进大牢,让他吃了不少苦,真放了他,养虎为患啊!”
孙忠郑重道:“当然不能放过他,我想到一个办法,王公公,那刑部大牢之中,不是有你的人么,待会就让那几个人把周临川打死,事后,你就和陛下复命,就说赶到大牢的时候,周临川因为和犯人闹了矛盾,被人打死,这种小事,你随便用几个死囚做替死鬼就行……”
“相爷,这可是犯法的事啊,杂家一直秉公执法,一丝不苟,况且,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是被陛下知道,杂家这脑袋可就要搬家了呢。”
王景说的时候也是一套一套。
孙忠心中暗骂,就你还秉公执法,一丝不苟?
信了你的邪。
孙忠知道王景这是要好处呢,颔首道:“公公所言极是,此事还请公公烦心了,至于陛下那边,陛下日理万机,怎会操心一个犯人的事?”
说着,孙忠唤来管家,对管家说了一些话。
片刻后,管家带着两个家丁,这两个家丁抬着一个大木箱子。
挥挥手,孙忠打发了下人后,朝王景抱拳:“公公,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打开箱子,里面赫然是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大箱金元宝。
王景眼睛一亮,却连忙摆手:“相爷,这可使不得啊。”
“公公,这是本相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这……”王景看着这堆金子,眼睛却始终挪不开:“哎,相爷太客气了,那杂家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杂家还有要务在身,那先走了。”
“嗯,公公一路好走,这箱金子我会命人带到您府上。”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