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就被小豆子拆穿了,小豆子和他睡一屋,见天被他脚臭熏得都麻木了。
安嫔听着后头东配殿传来的笑声,修建花枝的手顿了下,侧过头对旁边玉棋说道:“这郭贵人真是到哪里,哪里就有笑声,也不知这会子出什么事了,那屋子里笑声都快把天给掀了。”
玉棋忍着笑,“娘娘既然好奇,等会儿郭贵人来了,您问问不就知道了。”
安嫔咔嚓一下剪下一根枯枝:“本宫问这做什么,本宫又不是闲的无事。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她等会儿肯定会来?”
玉棋道:“这还用问,郭贵人哪日不来咱们这里?再说了,适才奴婢回来,碰见夏公公,说是去内务府要了叶子牌回来。您要不信贵人会来,要不咱们打赌。”
安嫔从鼻子里轻哼一声,“赌什么赌,本宫才没那么无聊。”
她说完话,眼神却朝后面看去。
过了一会儿。
突然说道:“打叶子牌得四个人吧?”
玉棋努力忍着笑,“是得四个人。”
安嫔把剪刀搁下,让玉棋把修建下来的枯枝败叶端走,盘算着怎么凑人。
舒答应不用想,不能请,周答应倒是老实了,不妨抬举她,这么一来,还差一个人,那就让宫女们凑凑数。
考虑清楚,安嫔心里好多了。
以往守夜都是静静一人看书度过一夜。
如今有了别的事儿,倒也不错。
下午,阮烟吃了晚膳,换了身簇新的新年衣裳就跑来给安嫔请安了,“娘娘,新年吉祥如意,万事顺利,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安嫔先是被她一连串的话给说愣了,等反应过来后,疑惑:“红包?”
“压祟钱啊,娘娘。”
阮烟直勾勾地看着安嫔,“您该不会没有给妾身和妾身的孩子准备吧?”
安嫔:??
给孩子她还能明白原因。
给郭贵人?
这压祟钱不是长辈给晚辈的吗?
“娘娘,您真没准备啊?”阮烟眼睛水汪汪,一副好可怜好可怜的样子。
安嫔不知为何有些负罪感,“这种,本宫自然有准备了。”
她飞快地给了玉棋一个眼神,在玉棋走进里间后,才道:“不过,这会子还没到子时呢,不能给你。”
阮烟这才露出笑容,“娘娘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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