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亲娘,你可真敢攀这关系!”沈舟横脸色煞白地看着他说道。
“咋了,难道不是嘛!”陈氏不管不顾地说道。
“是什么是!”沈舟横满脸严肃地看着她说道,“娘,您记住了,没有儿女亲家,只有君臣关系。”
“知道了,知道了。”陈氏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君臣,跟你是君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又道,“那他跟自己的亲闺女啥关系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君父,君为上,然后才是父女。”沈舟横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
“嘁……”陈氏很明显地非常不屑,“那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种,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狠心的扔到冷宫里自生自灭。”
“我勒亲娘哎,你小声点儿好不好,隔墙有耳。”沈舟横直接捂着她的嘴道。
啪……陈氏一把掌打掉沈舟横的手,指着外面道,“这整个县衙就咱一家子,什么县丞、主簿、师爷,就连拿着水火棍子的差役都没有,隔墙有耳,这耳朵也得趴在墙上才行吧!”
陈氏伸手从上到下点着他道,“你这县令就是个光杆,管得了谁?”
沈舟横对于来自亲娘的唠叨早就连成了充耳不闻的本领,“娘,祸从口出,现在没个把门,到了外面就有了吗?这可是你教我的。”
“咿……你能耐了,敢说我的不是了。”陈氏单手叉腰跟茶壶似的指着他说道。
“不敢,不敢,只是想让娘想想说什么?把夭夭给吓着了,心脉受损可大可小的。”沈舟横眉头紧锁地看着她说道。
“我没说啥呀?你不是也听见了,就说了这些。”陈氏眼神转了转认真的想了想,微微摇头道。
“那怎么回事?没有受到任何惊吓,这心脉不会受损啊?”沈舟横喃喃自语道,有些想不明白。
“是不是本来就有病啊?所以才嫁给你的,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那好事。你看她那脸色苍白的,跟咱没法比。”陈氏指指自己的脸道,“没有血色,白的跟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