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仅限于有dú • lì意识,自强自立的女性。
&*&
陈氏满意的点点头,一抬头看见搭在院子里晾衣绳上的被子道,“齐氏你你去把被子摘下来,拆洗一下。”
齐夭夭闻言看向被子站起来道,“好!”走过将被子给摘了下来,回头看见走廊上没人了,“这么大的被子要放哪儿拆啊!”一脸的犯难。
“放这里。”陈氏拿了草席走了出来,铺在了走廊上,“把被子放上去,这被子会拆吧!”
“会!”齐夭夭点点头,将被子放上去,接过陈氏递来的剪刀,咔咔咔……将缝被子的线给剪了剪。
正准备坐下的陈氏看着她拆被子,魂都给吓没了,“我的天,住手、住手。”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齐夭夭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说道,拽着线,嗖的一下就抽出来了,“这不对吗?”
陈氏捡起寸把长的线头,“你可真是败家,这线还要留着缝被子呢!”
“用新线不就好了。”齐夭夭轻松地说道,“您纺的线完全可以用。”
陈氏拍着自己的大腿数落她道,“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捡起她剪的线,拽了拽道,“你看看都拽不断的,还能用,啥时候这么一拽就断了,就可以扔了。”
齐夭夭闻言嘴角直抽抽,省吃俭用,“我知道了。”手指绕着线,拽了出来,“对吧!”
“对对对!”陈氏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又道,“把拆下来线搭在栏杆上。”
“明白。”齐夭夭轻点了下头。
陈氏重新坐了回去嘱咐她道,“小心你手上的泡。”接着又道,“我给你处理一下吧!”
“不用,弄破了好疼。”齐夭夭娇气地摇头道,“这样慢慢也会好的。”
“不疼的,用针扎破了,把水儿挤出来,抹点药,很快就好了。”陈氏手里拿着针比划了比划道。
齐夭夭看着她手里闪着寒光的针尖摇头道,“快好了。”
这对比她刚入伍参加训练时轻多了,真不算什么?
“那你跟横儿说,不是我不处理,是你不需要。”陈氏闻言黑眸凝视着她说道。
“我来说。”齐夭夭爽快地应道,黛眉轻挑看着她说道,“话说,您作为娘亲还怕他呀!”
“你也说了横儿是一家之主,夫死从子,有些事当然得听他的了。”陈氏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说道,“横儿学问高,见识广,不听他的听谁的。”紧接着又道,“有啥不懂的,我都问他的,他会掰开了,揉碎了给我讲清楚。”积极地说道,“你不懂地也可以问他呀!”
我那傻儿子很乐意的,陈氏在心里酸溜溜的嘀咕道。
这变化让齐夭夭瞠目结舌,这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话才说出没多久耶!
齐夭夭拆着被子转移话题道,“县太爷上任能带家属的吗?”
齐夭夭记得封建社会,知县须在五百里以外的异地当官,朝廷制度森严,知县不许携带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