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每天迈一小步,就怕停滞不前;不怕每天就做一点点事,就怕无所事事;不怕能力大小,就怕态度不端正。
如陈氏所说,官老爷们心里装着金银,就没装着百姓。
本该县太爷分内之事,如今却是稀有物了。
齐夭夭如墨般晕开的双眸看着眼前这个初入官场的毛头愣小子,你能坚持多久呢?
“行吧!家里有我呢!放心吧!”陈氏给沈舟横一个安心的眼神。
“夭夭,放心娘当时习字很刻苦的,字写的也不错。”沈舟横目光落在齐齐身上极力的说陈氏的好话。
“我没意见。”齐夭夭赶紧表明道,读书认字只是想尽快的了解现下所处的时代,为以后背书而已。
“还有娘要教你做衣服,做鞋,我觉得你还是要学,不为别人,也得为自己。”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温声劝说道。
“我知道,我没有反对啊!”齐夭夭眸光真诚地看着陈氏道,“拜托了。”
“走之前,我和鹿鸣会把家里的柴房堆满的,粗活能干的都干了。”沈舟横仔细说明道,“这里是县衙,安全上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你打算要去多少天?”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问道。
“短则半个月,长就一个来月。”沈舟横保守估计道,想了想又道,“要看这里路况来说了。”
那太好了,他不在这样自己就可以放心的整晚的打坐吐纳了。齐夭夭心里高兴地跳起胜利舞。
“还有这沐浴,按照朝廷规定的每五天休沐可以吗?”沈舟横澄澈的双眸看着她一副好好商量的样子。
“没问题。”齐夭夭特别痛快的应道。
沈舟横眼巴巴地瞅着她没有一丝不舍,眉宇间喜悦藏都藏不住,仿佛巴不得他赶紧走,真是心里不是滋味儿。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齐夭夭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道。
“没什么?”沈舟横站起来道,“要说的我说完了,有什么想起来再说。”指指前衙道,“我过去了。”
“嗯嗯!”齐夭夭点点头,目送他离开饭厅,一回头就看见陈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您又看着我做什么?”齐夭夭满脸疑问地看着她问道。
“横儿要去下面的村镇,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陈氏咄咄逼人地看着她说道。
“哦!”齐夭夭眨眨纯净的双眸看着她说道,“祝他一路顺风,平安归来。”
“呃……”陈氏被她给说的无言以对,想了半天道,“你就没有一丝不舍。”
“他又不是去了不回来,我干嘛要不舍。”齐夭夭看着莫名其妙的她说道,“要不要再来个十八相送啊!”原来这是为儿子打抱不平呢!她表现的太高兴了,让他们给看出来了,“县太爷体恤民情,亲临村镇,一心为民,我支持他不是吗?以大局为重,咱不能他的拖后腿吧!”端的是义正严词,大义凛然。
这大义摆了出来,懂事的让陈氏嘴张张合合的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