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凭子贵,齐夭夭眉峰轻挑一下道,“您的冤家啊!不会怪您不拉拔族人吗?斥责县太爷不孝吗?”
陈氏闻言一愣,随即道,“那也等我百年之后,见到那个冤家,我们再好好说道、说道。”非常硬气地又道,“他敢说我儿子。”
陈氏站起来道,“我去拿纸。”不想继续这个问题。
少顷陈氏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些刷着银粉的纸张。
齐夭夭与她一起叠了些元宝,放在篮子里,等到清明天黑后,在十字路口烧了。
&*&
叠完了元宝坐在走廊下的陈氏目光四处搜寻道,“打哪儿合适呢?”盯着墙道,“就打它吧!”猛地摇头道,“这里不行,万一打着窗户咋办?”站起来道,“走走走,咱们到山墙处,一整面墙呢!随便打。”
齐夭夭闻言嘴角直抽抽,这是有多不相信她的技术啊!自己算不上枪神,但射击也是顶尖高手。
小小的弹弓她还不放在眼里。
“那走吧!”齐夭夭跟着起身道。
“你弹弓呢?”陈氏垂眸看着两手空空的她道。
“在这里。”齐夭夭拍拍自己腰间系的荷包道,是她用碎步拼接的,装东西方便。
至于古人的袖兜,她现在还不太习惯。
“行吧!”陈氏黑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走吧!”
两人走到了山墙处,齐夭夭从荷包中拿出小巧的弹弓,又从地上捡起石子儿道,“指个块青砖吧!”
陈氏双眸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指哪儿你打哪儿?”
“嗯哼!”齐夭夭忽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点头道。
“真的,假的。”陈氏狐疑地看着她说道。
“这简单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咱们事实说话。”齐夭夭璀璨如宝石般的双眸泛着迷人的光泽看着她说道。
“可这么多青砖,我还看花呢?”陈氏盯着山墙说道。
“简单做个记号呗!”齐夭夭空灵的双眸看着她说道,走上前在青砖上画了个叉叉,“看得清楚吗?”
“清楚,清楚。看得可清楚哩!”陈氏双眸盈满笑意点头道。
齐夭夭退后十步,也就是站在了十米开外,“我开始了。”凝神静气双眸黑的如浓的化不开的墨,拿着弹弓瞄准,射击,嗖的一声,石子儿划破空气,砰的一声打在刚才青砖画的叉叉上中心。
“哦!”陈氏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嘴巴张成了O型,“巧合的吧!”
“那就在来,这次您去画叉叉。”齐夭夭伸手优雅地打了个请的姿势,“请!”
结果不言而喻,无论陈氏这叉叉画到哪儿,弹弓就打到哪儿,打的还是叉叉的交叉处,分毫不差。
陈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白嫩嫩的有些肉乎乎的小手,尽管事实都摆在了眼前,她还是不太相信。
陈氏抓着她的手,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了八十三遍,“你这才拿了弹弓多久啊!”眨眨眼看向她手里的弹弓,“横儿这弹弓就做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