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被人容的下,只好背井离乡,在平邑县安了家。
做起了倒夜香活儿,勉强过活。
倒夜香污秽之事,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吧!
每天都是赶在城门打开那一刻第一个出城,避讳着人群。
麻婆婆被请到了二堂,乔大勇和周斯年坐在主位上,莫雁行陪坐在一旁。
三人看见她进来,已经知道她是干什么的?齐齐向后撤了撤,嫌弃的别了别脸。
周斯年更夸张的从袖子中掏出手帕,直接捂住了鼻子。
麻婆婆是见怪不怪了,神色如常,她从街面上走,人人都躲着她。
其实自己洗的很干净了,可人的偏见就是这样,她还能怎么办?
“是你揭了告示。”乔大勇上下打量着麻婆婆,一身灰扑扑的衣裳,脸上用灰布包裹着头,只留下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是老身揭的告示。”麻婆婆将手里的告示展开。
“说说当日的情况?”乔大勇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本就长的凶,沉着脸更加让人生畏!
“应该是连着下阴雨的前一天,老身像往常一样推着夜香车,赶在城门开的第一时间出城。”麻婆婆站立在堂中央仔细回想道,“天还未大亮,路上也没人,老身看见身穿绿袍高大男人,浑身的酒气,老远都能闻见,手里拿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还差点儿摔倒。”
“你看清人的长相了吗?”莫雁行激动地问道。
“天还没大亮,看不太清,而且这人发髻散乱,脸上还血呼啦差的,就更看不清了。”麻婆婆小心翼翼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