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转身背着手踱着方步出了房间。
沈舟横冲着他背后龇牙咧嘴的,老子还真不服气,我就不信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撸起袖子开始翻阅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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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鹿鸣提着止血药进了牢房,吩咐将背吊在房梁上的嫌犯给放了下来。
“鹿鸣,这莫县丞同意啦?”乔大勇好奇地眨眨大环眼看着鹿鸣问道。
“不同意,我敢让他们把人放下来吗?”鹿鸣机灵地说道,“我家大人现在去查阅此案的卷宗了。”
乔大勇看向周斯年道,“咱们走吧!”这地儿阴森森的呆着不舒服。
周斯年拿着帕子捂着鼻子出了牢房和乔大勇一起出了牢房。
这沈大人在查阅卷宗,不好打扰,他们俩就直接去了莫雁行的班房。
鹿鸣看着牢房的牢头们,指挥道,“来吧!把人放下来吧!”
狱卒们手忙脚乱的将人给放下来,架着程缂的胳膊拖着出了刑房。
“哎哎!将人放到向阳干净的牢房。”鹿鸣看着他们朝阴暗背阳的牢房走去赶紧说道。
狱卒看看彼此,停顿了下来。
“怎么县太爷交代的你们也有疑问?”鹿鸣顿时不高兴道,黑着脸道,“这人死了,咱都可不好交代。”
“鹿小哥说的是。”狱卒闻言点头哈腰的说道,朝同僚使使眼色,两人将程缂架到了向阳的牢房。
这里走进去,干燥多了,也没了发霉的味道,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棂射进来,能看见飞舞的灰尘。
狱卒将被打的程缂放在铺着草席的木板床上。
“鹿小哥,人交给您了。”狱卒恭敬地说道。
鹿鸣看着他们又吩咐道,“去拿些烈酒过来,再拿一把剪刀来。”
“是!”狱卒应道,很快将鹿鸣所需的东西送到了牢房,行礼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