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窗棂和走廊上的立柱,栏杆都没放过。
这待遇真是天壤之别,一时还适应不了。
陈氏食指蹭蹭鼻尖,“看着还怪尴尬的。”
“您不尴尬,他们就不会尴尬。”齐夭夭摇头失笑道,指指自己的脸道,“人家早就脸就的这功夫。”
“不管怎么说?新的看着舒服。”陈氏满脸笑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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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踩着夕阳走了后衙,夕阳下,陈氏和齐夭夭在做孩子的小衣服,恬静美好的如画一般。
“我回来了。”沈舟横三两步走了过去坐在了齐夭夭身旁,“这衣服这么小吗?”好奇地打量着她们手里的小衣服道,“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伸开手掌比了比。
“这有的孩子生下来,能放进男人的鞋里。”陈氏将针线活放在自己膝盖上道。
“这么小,难怪人家说生下来跟猫似的。”沈舟横惊讶地看着她说道,“我也这么大吗?”
“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大一点点儿长大的。”陈氏好笑地看着幼稚的他道。
“很难想象。”沈舟横看看陈氏在看看她手中的小衣。
“等你一点一点的看着孩子长大就知道了。”陈氏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低头拿起针继续缝制衣服。
“夭夭,还泡药浴吗?”沈舟横视线落在齐夭夭身上积极地问答道。
齐夭夭晶亮的双眸看着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是知道泡药浴的好处了,“不泡了。”
“为啥不泡啊!没有药了我再去采。”沈舟横闻言立马说道。
“七天够了,这是药,不是饭,顿顿都得吃。”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你见谁好好的天天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