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你配些能将它们迷晕的药。”齐夭夭温和的看着他说道,“以防万一。”
“好!”沈舟横很干脆的答应道。
“想想会不会觉得太难了,打退堂鼓。”齐夭夭平和的目光看着他突然问道,“感觉想真心实意的做点儿事,怎么就难么难。”
“有!”沈舟横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坦然的点点头。
“那随波逐流,和光同尘,自己何必去坚持在他们看来非常可笑的东西。”齐夭夭言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辞犀利地说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明明是为民的好事,你还得绞尽脑汁的给上峰送礼。这本来就是他的职责。”
沈舟横苦笑一声道,“让你说的越说越心酸。”想了想道,“我从小也是苦出来的,知道这农民有多苦。我不想变成我曾经厌恶的人,最最讨厌的人。”
话锋一转道,“如果溜须拍马,能达到目的,我不介意的。我管不了别人,我还能管不了自己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沈舟横温润清澈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我已经比许多人很幸运了。”
“这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齐夭夭幽暗深邃如宝玉般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谈不上大丈夫,如果能说点儿好听话吹捧的话,把事办成了,那可太容易了。”沈舟横双眸放光地看着她说道,“可惜人家也不傻,真金白银更可爱。”
“呵呵……”齐夭夭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盈满笑意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沈舟横纯粹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我如何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平安长大的。”齐夭夭黑眸如浓的化不开的墨看着他说道,“都是银子开道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沈舟横双眸满是心疼地看着她说道。
“没有,除了不太自由外,吃穿不愁。”齐夭夭轻松地看着他说道,“当然这心态要放平了,不然真的是度日如年。”轻笑出声道,“我呢?没有比较所以不存在不平衡。”
沈舟横明了的点点头,从云端坠落到泥潭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接受的。
傻瓜?怎么可能不存在不平衡呢?人家都有爹爹、娘亲,她肯定问过奶嬷嬷。
不想知道为什么困在这里,不想知道外面什么样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