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可能吧!”沈舟横闻言那双桃花眼瞪的溜圆看着她说道。
“有什么不敢的。”齐夭夭嗤笑一声道,“信息不对称,上面又不可能来查,下面又不知道。即便赋税沉重,也是敢怒不敢言,发发牢骚。”
“这也太胆大妄为了。”沈舟横不太相信的微微摇头道,“不会的。”
“我就这么一说。”齐夭夭非常随意地说道。
两人在后街走了走,看着夕阳的余晖落入山坳里,才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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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征完了,接下来就该送到州府的粮库里了。
运粮的板车,那每年都是莫雁行家的,这板车可不是白用的。
每年夏收、秋收征粮,但板车运费就让莫县丞吃得饱饱的。
这块儿肥肉谁也抢不走,那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二堂内,沈舟横端坐主位,说起运粮的事情,那以前都是有多远躲多远。
今时不同往日,一场暴雨将今年的夏粮给打乱了。
平邑县终于不再是末尾了,所以今年运粮大家都抢着去。
最后自然落在了莫雁行的身上了,乐得莫雁行这嘴咧到耳朵根儿了。
“我跟莫县丞一起去。”沈舟横面色温和地看着他们说道。
“嘎?”莫雁行这笑容定格在脸上,“沈大人,这是不信任下官。”
“不是,别误会莫县丞,我去州府也是办事。我是为了青峰村开山凿渠的事情。”沈舟横面色柔和地看着他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