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被堵的哑口无言,吭哧了半天又道,“他收买走了,咱们无人可用啊!”
“那些差役用他们干什么?”莫雁行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隔壁南邑县的差役,那是县令的打手,为非作歹,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咱们等闲用不着他们。”顿了一下又道,“用得着,那也是公事!”
“莫老哥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小肚鸡肠似的。”周斯年讪讪一笑脸色难看道。
“我可没这么说。”莫雁行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说道,“说句实在话,你真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啥意思?”周斯年闻言这有情况啊!
“这开山凿渠的事州府同意了,这谁去青峰村坐镇啊!”莫雁行老神在在地看着他问道。
“那肯定县太爷呗!他一手主持的,咱又不懂。”周斯年意味过来道,“等等!莫老哥的意思,县太爷就不在县衙了。”
“别的季节不好说,反正冬闲肯定不在。这是开山凿渠,不是自家垒个鸡窝,四面透风都行,只要鸡跑不出来。”莫雁行黝黑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他说道,“这渠引来水才行,引不来水,投入那么大,他就是罪人!”
“嘶……”周斯年倒抽一口冷气道,“这他不看着能放心对吧!”
“是啊!所以真不知道你现在争个啥劲儿?”莫雁行稳如泰山不紧不慢地说道。
“等等!你为啥这般肯定冬闲不在县衙,其他三季干啥呢!”周斯年砸吧出味儿来看着他说道。
莫雁行闻言一愣,随即说道,“其他三季种庄稼啊!不然吃啥、喝啥呀!”
“周老弟,你多久没去田里转转了,咋这道理都不懂了。”莫雁行抬眼看着他说道。
“老早就不去了。”周斯年拿起筷子心情超好地说道,“我还用下田啊!”热情的招呼道,“吃饭,吃饭。”
咬下一大口馍馍,如此素的菜,他吃的是津津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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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祖孙俩来谢沈舟横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县城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