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棊
“那过年咱们用去拜访莫县丞他们吗?”齐夭夭紧接着又问道。
“这横儿都不在家,咱们去不合适呀!”陈氏认真地想了想看着她说道,“再说了,即使横儿在家,以官职来说,别看咱年纪小,那也是莫县丞他们来拜访咱们。”
“所以啊!这过年咱都不出去,我就不做新衣裳了。”齐夭夭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他出来这衣服干净不了几天。”
“咿……这奶渍,又尿、又拉的!”齐夭夭嫌弃的摇摇头道,“光是想想受不了,您舍得这新衣服弄脏啊!”
“这话一听就是没当过娘,等你当娘了,就不会嫌弃自个孩子了。”陈氏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很快你就体会到了。”
“不可能!”齐夭夭墨丸似的双眸看着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等着!”陈氏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说道,“到时候你会习以为常的,一点儿都不嫌弃。”
“拭目以待。”齐夭夭笑着说道。
“对了,这颜色鲜亮的绸缎给石榴几匹做嫁妆儿媳妇你没意见吧!”陈氏眸光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说道。
“我没意见,还有这皮毛料也不少,也给石榴和鹿鸣做两件披风。”齐夭夭大方的说道。
“行,一会儿让石榴来拿走,赶在年前做身漂亮衣服。”陈氏高兴地说道。
“您还真是?咱又不出门,给谁看呀!”齐夭夭好笑地看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