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握了握沈舟横的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说的对,也许不会轻易的让我死,生不如死,就像是猫捉弄耗子似的。”
“越说越离谱。”沈舟横拍拍她的手道,“不去奔丧的不止你一个,其他的藩王都没去啊!”
“哦!”齐夭夭闻言嘴巴张成了O型,想了想道,“那些藩王都是远亲了,跟我不一样。”
这话没法说了,沈舟横看着悲观的她道,“不想知道圣旨上还有什么消息吗?”
“还说了什么?”齐夭夭从善如流地问道。
“先帝给新帝留下了辅政大臣。”沈舟横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笑意道。
“新帝只比我小三岁,十八了,成年了。还需要辅政大臣吗?”齐夭夭惊讶地说道。
“先帝走的突然,没有任何征兆,新帝还没有行冠礼!需要辅政大臣的辅佐。”沈舟横握了握她的手说道。
“看你的样子,对这个辅政大臣很有好感。”齐夭夭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是!”沈舟横姜黄色的瞳仁看着她说道,“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也是内阁首辅徐茂行。”欣喜地又道,“此人在家乡可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十八岁就三元及第。”非常的推崇。
齐夭夭惊讶地看着他说道,“三元及第很难得的。”
三元,科举制度称乡试、会试、殿试的第一名为解元、会元、状元,合称“三元”。
接连在乡试、会试、殿试中考中了第一名,称“三元及第”,又称“连中三元”。三元及第是科举制度下读书人渴望得到的最高荣誉。
“那他现在贵庚啊?”齐夭夭好奇地问道。
“四十二岁。”沈舟横明亮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还很年轻嘛!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齐夭夭隽黑的瞳眸漆亮幽深看着他说道。
这年纪就站在权力中央,真是少有了,可见有过人的智慧。
“是啊!”沈舟横浑身散发着喜悦之情。
“我说人家是辅政大臣,你那么高兴干什么?”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因为我相信有他在,官场的种种弊病都会被肃清的。”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异常发亮地看着她说道。
“我还以为什么呢?”齐夭夭好笑地摇摇头道,“你呀!别寄希望太大了,免得将来失望。是不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是不是天下为公,还得看他发布的政令如何?”
“政令颁布是颁布,还得看他的执行力度。”齐夭夭如墨一般浓的化不开的双眸看着他说道,“就这些官老爷,你确定不会阳奉阴违,欺上瞒下,歪嘴的和尚把经给念歪了。”
沈舟横看着又活力满满的齐夭夭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先把隔壁县那个刮地皮给法办了,我才相信。”齐夭夭指了指南边的南邑县说道。
沈舟横闻言摇头失笑道,“夭夭说的是严本立对吧!”
“对呀!他的后台不是一省的封疆大吏布政使嘛!”齐夭夭黛眉轻挑看着他说道,“看看这一条绳上的蚂蚱能捏死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