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耶!”沈舟横无奈且宠溺地看着她说道。
“怎么说呢?”齐夭夭砸吧了下嘴看着他说道,“我要说的很难听哦!”
“愿闻其详。”沈舟横眸光真挚地看着她说道。
“你不怕我大逆不道啊!”齐夭夭乌黑的瞳仁转了转看着他说道。
“不怕,咱夫妻俩说说。”沈舟横猛地想起来道,“不许说造反有理。”
“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看着眼急的他道,“不说,不说。还是那句话干事的是人,你能保证这些人跟老爷们没有利益纠葛,都是同窗、同乡、同门这关系铁的很!”
“呃……”沈舟横被她给堵的哑口无言,猛地想起来道,“今年秋天朝廷开了恩科,有新人进来。”
“新人,有多新,有多少认考了几次的,还有同门、同窗。”齐夭夭目光直视着他直白地说道。
“这个?”沈舟横迟疑地看着她,无话可说。
“而且这位内阁首辅大人有决心吗?”齐夭夭古井无波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沈舟横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这么说吧!变革不是请客吃饭,是要有流血的。”齐夭夭食指轻叩着自己的膝盖道,“史书上的变法也有不少,商鞅变法成功了,可是最后落得车裂的下场。王安石直接半途而废了。”
“这位首辅大人有变革到底的决心,有与天下的老爷们为敌的决心,被天下笔杆子口诛笔伐,而不动摇吗?”齐夭夭黑眸如浓的化不开的墨看着他说道,“这滚滚骂名怕不怕!活着的时候,上朝要抬这棺材,死后怕不怕连累子孙被诛九族啊!”
“呃……”沈舟横被堵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