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在树荫下的石凳上找到了齐夭夭和大孙子。
就只见大孙子扒着碗不丢,那碗整个扣到脸上了。
“小傻瓜。”陈氏坐在齐夭夭旁边打着扇子说道,“没了。”
“甭管他,只要不哭就行。”齐夭夭不厚道的笑道。
“要不喂他点儿凉白开,这天太热。”陈氏将扇子放在长凳上站起来道。
“行吧!汗出的多,多喝点儿水。”齐夭夭痛快地点点头道。
陈氏去厨房端着热水和茶盏一起来了,放在石桌上。
冬冬看到茶壶激动的这屁股就坐不住了。
“烫不能喝。”陈氏明亮的双眸看着冬冬说道。
“您说没有用。”齐夭夭拿着儿子肉嘟嘟的小手贴了下茶壶,烫的他直接缩回了手。
“怕了吧!”齐夭夭好笑地握着他的手道。
吃完西瓜的沈舟横看到这一幕,不满地说道,“哪儿有你这样的。”看着儿子的小手道,“烫到了吗?”
齐夭夭摊开儿子的手道,“你看看,红都没红。”下巴点点石桌上的茶壶道,“你自己摸摸。”
沈舟横伸手贴着茶壶,动也不动的。
“烫不烫啊!”齐夭夭好心地提醒他道。
“我这皮糙肉厚的没感觉烫。”沈舟横撤回了手道。
“这不就得了,我是他亲娘,还能害他吗?”齐夭夭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这样就长记性了,保证不抓了。”
“你咋知道的。”沈舟横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问道。
“你媳妇干过这事,冬冬不在把饭碗了。”陈氏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道。
“娘,您咋还笑呢!”沈舟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
“这你没照看过孩子,这一眼看不住,扒饭碗的,被烫着多着呢!”陈氏笑了笑道,“这样挺好的。”
“你就不怕没长记性啊!”沈舟横目光在她们俩身上转了转道,“这忒不靠谱了。”
“我们俩就那么笨吗?当然得一刻不松懈的看着他了。”齐夭夭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道,“绝知此事要躬行!”
沈舟横错愕地看着她,真是服了她了。
“怎么不服吗?”齐夭夭微微仰着下巴看着他说道。
“服服!”沈舟横笑着点头道,转移了话题道,“对了,南邑县的县令在狱中自杀了。”
“哦豁!”齐夭夭杏眸圆睁看着他说道,“被自杀吗?”
“是自杀,但是死之前有认接触过他。”沈舟横冷峻的眸子看着她们说道。
“这都让你知道了,这是有恃无恐,明目张胆吗?”齐夭夭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乔大勇打听的,你知道两边离的太近了,有点儿风吹草动就知道了。”沈舟横努努嘴说道,“整个南邑连锅端了,从他们家里查抄出来的单是现银七、八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