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陈氏十分遗憾地说道,忽然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他说道,“照这整顿吏治的下狠手的样子,肯定还有这好事,你可惦记着点儿。”
“娘,这铺子又不在平邑,谁知道咱啥时候走了?这要是离的远,这铺子怎么办?”沈舟横担心地说道。
“再卖了呀!多简单的事情。”陈氏轻松地说道。
“这事,给我留意着点儿,听见了没。”陈氏拍着石桌看着他严肃地说道,“你娘我就这点儿喜好,不许给我打马虎眼。”
“好好好,我记住了。”沈舟横忙不迭地应道,有些担心地说道,“这租金要怎么去收啊!”
“我去。”陈氏立马说道。
“您去,我可不放心,这路上万一出点儿啥事,我得急死了。”沈舟横闻言摇头道,态度十分的坚决。
对这些齐夭夭还真不了解,又不是后世交通快捷,支付也方便。
这年月还得千里迢迢的,这路况更是不敢让人恭维。
她也不好插话。
“可让当地牙行代收嘛!多简单的事情。”陈氏满脸笑容地看着他说道。
“您就不怕这租金还不够牙行的钱啊!”沈舟横看着想当然的自家的娘亲道。
“那就雇个人去呗!”陈氏闻言想了想说道,“兔崽子,你是不打消我的念头你不罢休是不是。”
沈舟横不自在的摸摸鼻子道,“知道,知道,咱得等机会是不是。”
“不准敷衍我。”陈氏态度强硬地说道,目光落在齐夭夭身上道,“儿媳妇,你事你得支持我。”
“好!”齐夭夭痛快地应道。
“夭夭怎么连你也,对铺子都这么感兴趣啊!”沈舟横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道。
“买田产还得请人耕种,这铺子租出去,要方便些。”齐夭夭认真地考虑道,“至于租金没必要按月收,可以按年啊!”
“你就不怕你长时间不去,人家给你卖了。”沈舟横闻言直白地说道。
“这个有房契的,衙门备案着呢!”齐夭夭乌黑的瞳仁看着他讨巧地说道,“敢动歪心思,哼哼!你这县太爷白当的。”
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摇头失笑道,“有时候你这老谋深算的,有时候又天真的。我这县太爷也就在平邑县管用,出了平邑县,谁认识我啊!”
“官官相护啊!”齐夭夭眨眨无辜地大眼睛看着他说道。
“哪有你这么用词的。”沈舟横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说道,“这官官相护也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吧!”随后啐道,“呸呸……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别扭。”
“呵呵……”齐夭夭不厚道的直乐,“那就安排人一个月一收呗!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啊!”